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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前那間agent的另一個consultant來電,
說收到cv, 想問多一些資料.
其實想套料,
和說一些令人降低要求的說話.

她知道我有interview和達到expected salary後, 停頓了一刻.
好像打斷了她本來遊說的思路.

手上沒有工作可以offer到expected salary,
就要別人降低要求,
是甚麼道理.
全個field都知道這間agent食水深...
她只考慮自己的利益.